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毫不犹豫的就进了公寓,却没想到会看到这种景象
洛小夕抱着他不放手:“身和心,我总要先得到一个,你不是不敢吧?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你以后会彻底懂。”
“谢了。”苏简安利落地套上手套,“就知道你会帮我把东西带过来。”这是她和江少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默契。
落款是一个很熟悉的英文名。
“我现在过去,40分钟,等我。”
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,她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?
他的双眸阴沉冷厉,像在酝酿一场狂风暴雨。
“江少恺!”
不一会,敲门声响起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在催了。
苏简安直接坐上副驾座,放好咖啡和奶茶,俯身过去关驾驶座的车窗:“不可以。还有,你们叫我姐姐的话,就该叫他叔叔了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呷了口茶:“你吓到她了。”
被别人看见很丢脸的好吗?
八点半,是舞会开始的时间。
“嘶啦”陆薄言早有心理准备,但推开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,呼吸还是有些加速了。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她不知道的是,有人对她的仇恨值已经爆满苏媛媛。
陆薄言知道她虽然喜欢吃但是胃口不大,下午还要去酒店试菜,只给她点了头盘、主菜和甜品,见她盯着菜单上的其他图片垂涎欲滴,又说:“先试试这些,下次再带你来吃其他的。”后来,她不知道为什么带着陆薄言住进了苏简安外婆的老宅,于是就有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初见。
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明知道她在睡梦中,想逃也逃不掉,可他还是用了这样大的力气。
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,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。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
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“薄言,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谈谈广告代言的事情吗?”